她醒来一会儿,推了我一下不怀好意的瞅着我说:“喂~~刚才是你开的电视声音太大了,搞得我没法睡,所以就叫你进来把你搞累了,无法干扰我睡觉,这是你逼迫我的,而并非是我淫荡的要勾引你,这一点你要明白,知道吗?臭小子!”说完还在我大腿上用力地捉了一下。
那裙子跟身上的围裙一样是靠后腰处的一条绳子系着,透过那天蓝色的窗纱能清晰的看见她屁股的轮廓以及里面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勒着臀沟的小内裤。
那种被外力主宰的压迫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对身体逐渐恢复的掌控力。
裸着身体向到厕所门前敲门,门一开,衹见两姐妹已经穿上了内裤,怯生生地望着他。
我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了,过了今晚,再做两次,以后真的还是不要再见了,这样的女人,怎么摆的平?
二个多礼拜后的星期三,我又奉命到台北出差二天,处理完公务也晚上6点多了,我找了间叫金星(在国宾对面)的饭店住下,洗完澡后我打了通电话给糖糖,准备晚上再来好好玩她,我特地带了只大型按摩棒来对付她。